柴房的空气中飘着干草的味道,烛光照着他们三人,映出斑驳的影子。
平叔小心翼翼地看着耐秋,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怕她醒着发出声音被发现,所以打晕了,扎一针就好了。”
说着,苏怀月从怀里拿出一包随身带着的银针,选了一根不太粗的,对着她的穴位扎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耐秋的眼皮轻颤,慢慢醒转过来。
“啊——见鬼了见鬼啦!”
耐秋恢复意识后,立即大吼大叫地跳起来,那疯癫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觉得惊恐。
怕她的吼叫引来人,苏怀月找准机会,拿起银针,对着她的头顶扎了下去。
平叔一惊,伸手就要阻挡,口中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然而他却停下动作,因为他注意到耐秋的神情在慢慢变化,眼中的迷乱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清明。
耐秋眨了眨眼,已经恢复了清醒的意识,看着眼前的苏怀月,微微惊讶地开口:“你是谁?”
苏怀月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轻声回答:“我是苏怀月,路过这里流放的人。在古堡里遇到了一些麻烦,想从你这儿了解点线索,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柴房外,风声轻轻拂过,夹杂着夜鸟的低鸣,似是在讲述这个宁静小镇上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耐秋看了看苏怀月,又看看平叔,终于开口讲述起自己所知的情况。
柴房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墙上一闪一闪。
“张谷子,他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她的声音低而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起初,他虽然
柴房的空气中飘着干草的味道,烛光照着他们三人,映出斑驳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