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叙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当年那群贼子,如今还逍遥法外,连官府也找不到他们。草民只恨自己无能,无法为亡妻报仇雪恨。”
章烨宽慰道:“朕答应你,待苏大人伤好之后,由她亲自回去查清当年作乱之人,为你妻子报仇,如何?”
蒲叙连忙跪下磕头:“草民谢陛下隆恩!”
“不必多礼,今日叫你过来,还有一件事,你上前来。”
蒲叙犹豫一瞬,不敢随便乱动:“草民,草民不敢......”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不必害怕。”
“......是,草民遵旨。”蒲叙慢慢起身,头微微低垂,颤抖着双腿挪到皇上身边。
“朕患头疾多日,宫中太医无一人能诊断出病因,虽用药养着,可始终不见好。刚刚吃了你那神药之后,感觉头清目明,好像,对朕的头疾也有一些用处,这样,你为朕诊断一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蒲叙抬起头,往章烨那张有些老态的脸上匆匆一瞥,在章烨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时复又低下头拱手,毕恭毕敬地回答:“陛下头疾乃是长久以来忧思过度而,加上之前陛下头部受过重击......”
“胡说!陛下头部何时遭过重击?”易安大声呵斥。
“诶!”章烨挥挥手,“朕 二十岁那年,出征瓦剌时,头部确实受过伤,不过,这件事只有当时随朕出征的将士知道,你,是如何知晓?”
说着,他眼神变得有些警惕,审视般看着蒲叙。
蒲叙低着头如实回答:“草民观陛下面容,心中猜测而已。”
章烨一脸不可置信:“仅看一眼便知这些?”
“陛下面红目赤,舌质红而苔薄白,必定时常心烦易怒,头痛而眩时作挚痛,两侧为重。”
易安听了一脸惊奇:“是了是了,陛下常常因为国事操劳而动怒,每次一发怒就头痛不已,跟蒲大夫说的一模一样。”
章烨也感到神奇,忍不住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