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陆寻欢道：“你究竟是希望有害呢，还是无害呢？”

陆寻欢沉吟了一阵，才又说道：“东燕如今这个样子，民不聊生，国王还要加重赋税……”

“太子燕北急于想改变这种现状，让东燕强大起来，颇有些着急。”

高长老点头：“我懂了。”

他说道：“按道理讲，我们修仙门派，不应该掺和王室内部的事，但若你需要，我可以回山去研究一段时间，然后给你答复。”

陆寻欢问道：“你是想炼制一些一模一样的药丸出来？”

高长老摸了摸胡须：“表面上看起来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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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头：“可这有悖我仙家侠义之道。”

陆寻欢说道：“这么做，也是为了拯救东燕处于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们……”

“你就当这是一部黑仙侠吧。”

高长老眉头微皱。

“黑仙侠？”

陆寻欢解释道：“黑仙侠，不是真的黑。”

“只是为了黎民百姓，跳出一般仙侠行为范围，偶尔也耍些阴谋手段，偶尔也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但其终极目的，是为了黎民百姓，是为了天下苍生。”

高长老点头：“懂了，不管黑不黑，为了百姓，依然算得上仙家之侠义。”

陆寻欢点头：“正解。”

高长老起身道：“那我就回去研究了，成功之后，给你送来，你自己想办法。”

陆寻欢起身送他：“有劳你老了。”

高长老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对了，那事，你是如何计划的？”

陆寻欢叹了口气，小声说道：“上回，付长老牺牲，让人实在难过，那事，以后我自己去吧，不再连累你们了。”

高长老惊讶：“你自己，你一个人？”

陆寻欢苦笑道：“那怎么办呢，那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是一位可怕的敌人，我们现在还暂时无法与之抗衡。”

高长老摸着胡须：“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好吧，不说那事了，我走了。”

陆寻欢送走高长老之后，回到书房，思考一小会，燕凝雪来了。

为了不发生那种失控的事，他便带着她出门，又逛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