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办法,只能自己上。先给对方诊了一下脉,发现情况还行,但若是再不处理,人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钱川柏深吸一口气,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又将剪刀、棉布等物品给放到身前。然后,剪了一个长长的布条,给自己的眼睛蒙上。不蒙上不行,他担心自己一见血再晕。
蒙好后,摸索着拿起剪刀,找到对方受伤的部位。直接用剪刀将其后背伤口处的衣物给剪开,使伤口暴露出来。
因眼睛无法视物,操作过程中还一不小心碰到对方滑腻的肌肤,吓得他剪刀差点都飞了。
好容易摸索着将伤口周围的衣物给剪掉,结果就摸到了一手的血。钱川柏不禁皱起眉,这说明伤口很深,而且还在渗血。
此时的他,仗着自己看不着,在棉布上将手上的血给擦了擦。然后又摸索着拿起棉花蘸了些盐水,把伤口上的鲜血给擦了。又用酒精以同样的方法,把伤口周围也消了毒。
清理完了伤口,趁血还未渗出,他赶紧扯下眼上的布条,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并在上面压了一块棉纱布。
因为伤口很深,敷完了伤口,还需要包扎。这时他又犯了难,伤在后背,若是包扎的话,得将其衣物脱去才行。可对方是个姑娘,虽说医生面前不分男女,但自己毕竟这方面是新手,万一不小心再碰到怎么整?
正在他犯难之际,知画手指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见到眼前陌生的场景和男子,刚要挣扎,钱川柏急忙解释道:“姑娘莫急,你失血过多晕倒,我是这医馆的药师,刚刚为你处理伤口。”
知画欲起身道谢,却因失血过多,浑身无力。
钱川柏赶忙让她别动,自己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并将眼前的情况说与她听。
“姑娘伤在背后,我刚刚是用剪刀将伤口处的衣物剪掉,为姑娘上药的。现在需要包扎……”
剩下的话钱川柏没说,但知画也明白了,包扎需要褪去衣物才行。不由红了脸。
谁知,钱川柏此时又重新将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了,并说道:“姑娘后背的伤,不包扎后续还会出血。我将眼睛蒙起来,姑娘背对着我褪去衣物。然后我会将包扎带递与姑娘,前面姑娘自己包扎可好?”
知画头一次听说大夫让患者自行包扎的。但想到让其包扎,确实更为尴尬。只能点点头,“可以!”
然后知画就按照钱川柏说的,将衣物褪去只余肚兜穿在身上。并告诉钱川柏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