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的病假,一请就是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待在别墅里,谢景蕴似乎也不要去处理公司的事,每天都跟她腻歪在一起。
前世,谢景蕴也粘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粘人,每日早朝批改奏折,偶尔还要去各地巡查。
可现在,她在哪,他就在哪,一人一猫,像极了两个跟屁虫。
直到许姝的咳嗽好了,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电话都快被李津打爆了,决定回去上班了,谢景蕴才没有那么粘人了。
大G在警局大门前停下。
“谢总,你再这么乐不思蜀,到时候公司倒闭了,没老婆本了可怎么办?”
许姝解开安全带,刚要推门下车,就被扣住了手腕,许姝无奈转头,看向谢景蕴。
谢景蕴视线快速扫了眼后视镜,慢慢松开她的手,在许姝疑惑的视线下,下了车,从车头绕到副驾驶,打开门。
许姝将手放在他伸过来的手上,下车。
“怎么了?”
许姝疑惑。
谢景蕴抿了抿唇,弯腰,将脸凑了过去,意思不言而喻。
“……”
许姝扫了眼谢景蕴微微发红的耳尖,失笑。
谢景蕴当了五十多年的古人,现在车来车往,大庭广众,他当街索吻,还真有点为难他。
不过…
许姝扫视了一圈,注意到不远处的黑色轿车,眼底闪过一抹了然,难怪呢,这是又醋了?
许姝哭笑不得,却还是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醋缸。”
谢景蕴哼了声,不置可否,他就是醋了,尤其是想到之前姝儿坐李津的车不搭理他的场景。
“别太晚,晚上我来接你。”
“好,你别自己巴巴在门口等,等我跟你说能出发了再出发。”
许姝应了声,忙又补充道,法医就是这点不太好,忙起来的时候,就不知道时间是什么了。
她觉得,如果自己不提醒,谢景蕴很有可能从下午五点开始等,直到晚上十点多她出来。
“好。”
谢景蕴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