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电局派了辆车出来,几个人把何雨水抬到了车上,于敏看了看何雨柱的状态,叫了一个大妈上了车。
“任局长来了”有工作人员说道。
“这个同志,你到底什么事?”任方斌压着气问何雨柱,刚来到办公室不久,门口就出了事,关键是这里和东城区政府离的太近了,区有领导看到了,打电话把自己批评了一顿。
“怎么回事?你们扣了我爹寄给我妹的信,寄了八年多的钱你们也扣下了,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东城邮电局还没有解放吗?这里还是敌战区吗?”何雨柱大声的问道。
“同志,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扣的?”任方斌说道。
“要证据?保定邮电局那边我们查过了,红星轧钢厂杨保国厂长给我查的,通过他的战友查出来了的,寄钱寄信的都是何大清,收钱、收信人都是何雨水,你还想要什么证据?我到保定给你们取来”何雨柱说完转头走了,准确的说,不是走,是跑。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跑没了影子。
“我操……”任方斌懵了,为什么世上还有如此鲁莽之人,你走了,我怎么办?领导要再电话过来,我怎么解释?
“你认识那个人?”任方斌问赵秋花。
“认识,我们都是红星街道的,他还委托我给他说媳妇呢?他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不过领导你们也太过份了,人家柱子和雨水从小就没了娘,爹也不靠谱,在他十五、妹妹九岁那年去了保定工作。
八年多了没有一点音信。昨天去求杨厂长查了查保定那边,结果八年多,钱每个月都寄,月月如此,信一年也有个三四封,你们全部都扣下了,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赵秋花说道。
“人家柱子说的没错,你们还不如白狗子,人家只要钱,信还是会给的,这样两个孩子也能有个念想”一个大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