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老家也去找了,火车站也问了,他的同学也问了很多,没有一个知道他的信息。他咋这么心狠呢?不知道爹娘担心他吗?”阎埠贵恨恨的说道。

每逢佳节倍思亲。

阎解成的心狠不狠的不知道,但是快过年了他很想家,不是想家里的谁,就是想家,远在京城的家;而他的好兄弟刘光天则是像弟弟刘光福。

他们两个人都收到了贾有财寄来的信,也得知了刘光福和阎解旷上班工作的消息,也知道家里的生活和弟弟的情况得到了改善。但还是对家有说不出的想念。

“解成,你说他们咋这么心狠呢?光福和解旷还是孩子呀。不让他们上学,让他们去工作,这是咋想的?”刘光天问阎解成,这个问题他知道是贾有财帮了弟弟,但是他还是对父母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光天,他们能早参加工作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他们能自己养活自己了。光福和解旷的成绩你又不是知道,他们在学业上还有什么空白吗?为什么说是个好事呢?有财叔进步多快你不知道吗?过几年他还会在院里住吗?

假如光福和解旷读完了初中,你以为家里会给他们找工作吗?他们会舍是在他们身上花钱吗?有财叔是绝对管的,可是说不定那么及时的找到他”阎解成对刘光天解释了一下。

“我家里肯定不会把钱花到我和光福身上的;你爹也不会,他的抠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你爹有钱肯定是得存起来的,花钱是不舍的花的”刘光天说道。这个问题他早就和阎解成说过,可是他总是问。

“那不就行了。他们能有一份卫生院的工作就很不错了,至少能留在京城了。这里很好,可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家呀。如果我们两个去卫生院上班了,还会来这里吗?”阎解成说道。

刘光天沉默了,阎解成的眼睛也看向了窗外。

“解成,你的老家在山西,我的老家在唐山。我们一次都没有去过,能说那里是我们的家吗?我们为什么到了过年想家?还不是家里有牵挂的人?”刘光天说道。

“光天,我真不上想谁,你和光福感情好,你念着他。我和弟弟妹妹感情就一般,其实妹妹对我很好,但是她和老二的感情要更好一点。我也说不上想谁,但就是想家”阎解成说道。

“想有什么用?这里离京城这么远?今天我们两个过年。明天我们去连里过年,在这里组织就是我们的大家庭,我们在京城,能比得上在这里的生活的快乐吗?我们包饺子”刘光天安慰了一下阎解成,两个人忙了起来。

大年三十,来到这里的人们都要去连里集体过年的,天南海北的人凑到一块,大家一起做饭,一起表演节目,一起跳舞,要多高兴有多高兴、要多快乐有多快乐。

95号院的诊室里九点多钟青年们就都走了,大家说好了,明天吃完饭,到诊室来玩,大家一起陪有财叔守夜。

今天贾玉山喝了一杯酒,所以早早的睡了,两个弟弟早就玩累了,刚过八点就困的不行,也早睡了。

贾有财今天也喝了一杯酒,但是他没有任何的睡意,相反的还有点兴奋。自己的小院好几天没去了,文姐过年的物资再补充一下,赵姐那里去看看吧。

一个来时天天吃素的人,也不觉的肉好吃,但是尝过了肉滋味后,就有点想吃了,贾有财是个修士,修的是道,又不是断了七情六欲的佛。他很年轻,他也有想法。

还是翻墙出院子,文姐在贾有财的心里更重一些,所以先来到了文姐经常来的小院,屋里很干净,文姐是应该经常来打扫,但是此时屋里很冷,她不在;留下了米面肉蛋等物资;贾有财直奔帽子胡同。

赵月年前的这一段时间很忙,前几天跟着文工团到农村进行了慰问演出,她演唱的《公社都是向阳花》得到了领导和乡亲们的一致好评,回到京城之后,更是在国家的舞台上进行了演绎,得到了国家高屋领导的赞誉。

赵月的知名度更高了,她也更没有时间了,年前几乎天天都有演出,家是回不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