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所跪四人,都朝胸前衣襟处摸去。
其他三人都拿出了一只小巧的机关雀。
唯独孟昼,他信心满满地伸手,缺什么也没摸着。惊慌之色立马攀上了面庞,他惊惧地朝身上其他地方摸去。
什么也没有。
众人纷纷看向他,就连他身边的三名孟家弟子也跪得离他远了些。
“不可能,怎么可能?昨夜宿下之前都还在的。”孟昼结巴道,“对了!一定是落在帐篷里了!”
孟锦程摆了摆手,两名弟子立马去了昨夜关押他们四人的帐篷里。
片刻后,他二人来回禀:“回少门主,回话事人,没有。”
“不,不可能!”孟昼本还翘首以盼,此话一出,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可是真的不是我?”
他朝身边的孟兆和孟廉望去:“是不是你们谁偷了我的?昨夜你们二人睡在我身边,定是你们谁偷了我的!”
“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念在同门一场,你通敌已是千夫所指,想必你是有什么苦衷,可眼下你居然栽赃!”孟兆面露恐惧,“若真是我们所为,我们又怎知苏姑娘知道机关雀之事,提前偷窃?”
“就是!是不是你不知道,但是定不是我干的。我昨夜睡得极沉。”孟廉见这是一笔糊涂账,眼下只想赶紧撇清自己。不管是偷,还是被偷,还是奸细,统统与自己无关。
“孟元!你呢?你睡在边上,是不是你绕了过来?或者你有没有听到看到什么?”孟昼见他二人都不承认,转向问一旁的孟元。
孟元看着更是一头雾水:“我离你那般远,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篱听着他四人争来吵去,只觉得乌烟瘴气。孟锦程也有些看不下去,他皱着眉头,正欲呵斥他们四人,不远处传来熟悉的笑声。
是沈良回来了!
沈堪抿了抿嘴,生生将面上喜悦之情压了下去。沈家弟子不敢上前,但互相张望,眸中都是喜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