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苏篱头也不回,逃也似的离开了课舍。
苏篱跑出去好一会,略微回头,见已经看不到人影,才放慢了步子。
她边走边回想方才的情形。陆苏叶说沈良是个狠角色,眼下连孟修云也说要小心,那便小心些,不同沈良一队,不往来就是。
只是不知届时是否需要小队之间比试。若要比试,那是同狠角色当队友好,还是当对手好?她思索了一路,不知不觉已回了房中。
眼下过了小考,紧绷了月余,她终于能松快些。下午不用去孟修云那,她看了眼桌上堆着的书册,练手的机关,都不想碰,今日便歇息一二。只是习惯了忙碌,一时间竟不知要做些什么。
她觉得屋里有些闷,起身支起窗,风吹得人立马清醒了不少。方才应付孟修云的借口从心里窜了出来,虽是借口,但她确实也想将这个好消息讲给家里人听。
只是不知千机堂是否能行祭拜之事。
苏篱眼珠子转了转,无妨,想必家人都不会介意。她在桌上的木料里挑了几块好些的,开始雕家人的木像。
转眼夜深,苏篱连晚膳也没顾得上吃几口,终于雕好了阿爹阿娘还有阿姐的。
至于当年那位少年……自从阿娘去世之后,苏篱越发觉得,也许那不是少年情爱。他待自己好,所以自己
“记下了!”苏篱头也不回,逃也似的离开了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