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玖欢手里拿着红色的颜料,冷声大喊,这一喊成功的让女主人没了想要动手的心。
“住手!你敢!”
被牵制住的女主人冲着宋玖欢怒喊,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颜料。
“你看我敢不敢,抄袭你的人送的颜料你好好珍藏着,反倒是把怒火发泄到过门人的身上。”
“这是为了艺术献身!”
“我的画,有了他们,就好像有了灵魂。”
“这也是我画出传世之作的唯一办法,能成为我的传世之作的一部分,是他们的荣幸!”
女主人冷笑,眼里无波。一双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陈非凑到阮澜烛的身边,伸手替他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出了门,得好生养养。
“看看凌凌。”陈非点头,握住了凌久时的手,片刻后在阮澜烛关切的眼神下,缓缓开口。“没什么事,只是被砸晕了。”
凌久时没大事,倒在陈非怀里的阮澜烛,也就挣扎着站了起来,手臂微微颤抖着,倚靠在桌子上,接着宋玖欢的话说道,
“当年,黄明远利用你对他的感情欺骗了你,抄袭了你的画。被你发现之后,你们大吵了一架,自那以后,黄明远就离你而去了。”
“而这么多年,你一直保留着他送给你的颜料,反倒是把恨意发泄到了过门人的身上。”
“这一切,都怪黄明远!”
“关他什么事情?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女主人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逆鳞一般,神情突然变了。
宋玖欢扬了扬手里的颜料,女主人只能按耐住性子,“你放下它!”
“这么关心颜料,可见你当初对他的感情有多深。”
陈非对着她摇了摇头,看来问题都不是很严重,宋玖欢这才放心。专心对付着眼前的女主人。
谭枣枣他们也都退了回来,挡在了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身前。
谭枣枣:“爱之深,恨之切。但绘画,不是你发泄怒火与不甘的工具。这么执着于画出传世之作,你到底是真的喜欢绘画,还是想证明些什么?”
“你懂什么!我执着于传世之作,当然是喜欢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