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屋子里的妹妹都赶走,又吩咐小厮将酒菜撤掉,重新上一桌。
李彻有些遗憾地看着妹妹远去的背影,众勋贵之中也有几人和他表情差不多。
朱纯瞪了那几人一眼:“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日只喝酒!”
虽说这老家伙来此地也没安好心,但毕竟女婿在这,未来的主君也在这,肯定是不能再让小头控制大头了。
众人这才讪讪收回目光,按照爵位次序坐下。
屋内没有闲杂人了,朱纯拱了拱手,声如洪钟:“四殿下,六殿下,你们上座。”
李彻连忙摆手:“不可,诸位皆是我的长辈,彻怎敢居高位,还是朱伯伯上位。”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朱纯大笑几声,也不推辞,坐到主位上。
李霖和李彻在他旁边坐下,两兄弟对视一眼,李霖对李彻无声地苦笑一下。
他也没想到怎么这么倒霉,出来喝个花酒都能碰见老丈人。
虽说在古代这都不算什么事,但若是让自己王妃知道了,多少还是有些麻烦。
一群国公、侯爵坐在同一个屋子里,鹤鸣楼的管事自是不敢怠慢。
各种美味菜肴不要钱般端了进来,更是有从外邦来的美酒,摆满了整个桌子。
那管事和老鸨还想留下来亲自伺候,却被两个辈分低的侯爵一人赏了一脚,赶出了屋。
随后两人充当小厮,亲自伺候酒席。
李彻见众多勋贵皆是老老实实坐着,不敢大声讲话,清楚他们这是心里没底。
毕竟勋贵武官的地位尴尬,也只有燕王和朱纯有这层关系,才会接纳他们。
如今燕王没了夺嫡之心,转而去支持奉王,他们也就成了奉王一党。
而奉王对自己这群人是什么态度,众人都不清楚,自是心中惴惴不安。
李彻想明白后,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僵着了,此时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时机。
于是举起酒杯,缓缓站起身,语气温和道:“诸位叔伯,小侄先讲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