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萘瑶发问，柳悠珥却没有任何回复，只是重新靠向了沙发，注视着咬着下唇的萧萘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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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突然....”

“为了樊阳，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那么在乎一个人”

“他曾经也很在乎你”

“但因为我走了，所以我不应该再卑贱的挽回他，因为樊阳爱上了你”

柳悠珥不再多说，只是适当的开了一个新的话题，萧萘瑶也觉自己应该停止对于樊阳爱意去留的问题上

一辈子以姐姐的身份跟着樊阳也不错，最起码这次她不会离开，不会没有能力保护他

“樊阳在我的专业上，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讲讲？我去给你倒杯茶”

柳悠珥说着樊阳的心态问题，因为童年的苦痛，在乎人的离别，其实他的心态出奇的强大

但越早熟的人也越晚熟，樊阳只是把那个向往着美好的自己封闭在了内心深处，所以看起来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在意

因为在意，他也会给自己一种心理暗示，就是反正又得不到，就不要付出没有必要的努力

萧萘瑶也从话语中知道，也了解，柳悠珥便是打破樊阳封闭内心的人，所以樊阳才会非柳悠珥不娶

那片向往着美好的心，重新被柳悠珥拾起，擦拭过后，又割下自己的一半，放进了樊阳的心房

那片释然，那片平静出现在萧萘瑶心里，可该说的虽然不能说，但那句

“对不起”

萧萘瑶还是说出了口，柳悠珥很意外，但是看上去萧萘瑶是不会有其他的解释

“为什么道歉？”

“因为樊阳的责任心”

“什么意思....”

柳悠珥突然设想了一个场景，一个让自己喘不过气的场景，可随着萧萘瑶的离去，柳悠珥终究只能在时间长河中行舟

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那份结果，是幸福的港湾，亦或是摧毁船只的漩涡

只有萧萘瑶知道，但也不完全，柳悠珥记忆中自己未来的婆婆应该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