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
妈的吓了我一跳,这妮子不会是承受不了压力准备跑路了吧,那么没有责任心?我刚想发问,雷婷那边就用着空腔还带着些倔强的语调对我说
“放心吧,没有跑路”
“那你去机场干嘛?”
“送一个......朋友”
我脑中联想到了那个酒店门口跟雷婷打闹的男人,但现在对于这个方面我还是没有过多的想法和思考
把脖子里的黄金圆柱取下,扒开里面那个开了刃的小刀,涂着酒精的同时,我在思考要不要那么激进
但所这样想着,行动上还是把小刀放在了手指上,但是我突然又开始相信自己的自愈能力
转而放在了手腕上,对着雷婷问着
“这次男性的首饰设计上,能不能有手串这个东西?”
那边沉默,好像进行着思考,在我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之后,她才对我说着
“手串这个东西,人家都快用烂啦,不如跟我朋友说的一样,开辟个新的赛道”
“你先不用管其他的,手串这个东西能行对吗?”
雷婷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也就没有什么多说的,动手放血,感受着手腕肌肉与血管传来了割裂感
还有从我手腕上缓缓流动着的液体,我咬着牙等待着一会袭来的疼痛
割腕其实不是一个可以成功的自我了结方式,能够成功的自我了结方式就是
喝杯温牛奶,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睡一觉。这样那个伤心失意的自己便死在了昨天,醒来的你去重新面对着今天吧
咬着牙忍受疼痛的同时,我也听到了雷婷对我说的话,无疑是给了我一剂强心剂
“女性首饰方面我有了方案,男性的就拜托你了”
“害,拜托不拜托的,我现在也要夺冠,就这样”
空出一只手我挂断了电话,却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进了房门的人第一句就让我知道了是谁
“樊阳,你屋里怎么那么香啊,我操!不对”
叶虹雪慌张的顺着香味飘转的地方,暴力的打开了房门,速度快到我没有来得及捂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