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虹雪可能也知道她泪水始终刺痛着我,所以离得很远
但手却一直按压着我的伤口,现在我也感觉自己的思想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既然觉得血有些浪费,现在留在毛巾上,低落地毯上不如继续让血浸泡那个手串,贾雨森可能也是慌得脑子不灵光
一口气买回来了很多没有必要的东西,这碘伏还有跌打酒真的对我的伤口有用吗?
我还没有多说话,叶虹雪就又开始斥责贾雨森,语言极其过激
也只能用柳悠珥和叶虹雪对比,柳悠珥对待贾雨森的态度就是不怒自威的那一种
叶虹雪则是用一些过激的语言,以及高扬的语调,还有自己带着些沙哑声线的语调来对贾雨森进行着批判
不自觉的摸了下这个始终关心我伤势女孩的头,手用力到揉乱了她的头发
“给你变个魔术吧”
开口说话并非没有依据,虽然手腕处很长时间只能感受到挤压的感觉,但是肉体上迅速的粘连
我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的,叶虹雪即使眼神中写满了质疑,也还是慢慢放开了紧握着我手腕的手
“看”
我取下毛巾,让叶虹雪看到已经迅速结痂的伤口,根本不需要针线我的伤口就能自主愈合
感受着自己怪物一样的体质,我还是对叶虹雪开着玩笑,她仅剩一只眼中依然没有去除泪水,只能靠着手来抹去
“你就非要用这个方式”
“我不就只剩这个了吗?”
“谁说的,大不了我们不比了”
“别告诉柳悠珥,我一定会拿冠军的,无论什么方式”
叶虹雪的泪腺可能又一次被刺激,低头用手抹脸的同时,她后面床上躺着的黑色皮衣女孩也在这时候开口
“你挺极端的啊,跟你妈一样”
“你认识我妈?”
她点头,但显然没有那么多想说的,站起身看了下我手腕处已经结痂的伤疤,拍了下叶虹雪的肩膀
“该走了”
这句话好像才让叶虹雪想起因何而来,深吸一口气,当作平复情绪,对我说着
“樊阳,我要走了”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