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还真当我们成了绑匪,老子就算眼瞎也看不上。”
朦胧不清的强光后方,一个男人瓮声瓮气的戏谑。
“那你们抓我来...”男子懵了,不是绑匪,抓自己又为何。
“看来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昨晚在高速上都干了啥事,自己心里头就没一点数么?”
男人的声音先缓后疾,先低后扬,话里渗着不容置否的胁迫。
“你们...”男子先是愕然,转而五官凑到一起,咧开嘴大喊冤枉,
“唉呀呀,那就是一场意外,都是二狗子那个挨千万刀的霉头,打了两天一夜的麻将不说,赢了钱又去找女人,这下可好,一下子困去了棺材板里。”
男子声情并茂,说得那叫一个惨惨戚戚,泪水鼻涕齐涌,手被反绑无法抬起来擦,就地脸撇向肩头去蹭,将眼泪鼻涕糊弄了一脸。
“我就是一个跟车的,你们要赔偿去找他老娘,我知道他家住那里......”
“戏演演就行了,别入戏太深,不会给你评影帝颁奖,蒋大全,自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兴许可以少受点罪,若被我们逼问,那可就要遭遇些苦头了。”
灯光后的男人,很不耐烦地打断蒋大全的表演,直截了当地点出他的真实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