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他转头看回舱里，吩咐道：“老五，升空！”

“得嘞！”老五庄事朗声应喏，移动驾驶操作杆。

直升机重新离地而起，飞向高处。

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家生与男子。

警察没有让他俩疑惑太久，子弹密集射来，男子身子瞬间成为马蜂窝，一命呜呼。

秦家生只惊慌失措地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在枪声中哇哇地仓惶乱叫，昔日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的恶魔，此刻也被吓破了胆，没了刚才的凶残与嚣张，只剩下原始求生本能的绝望哀嚎。

枪声响过许久，他才不可置信地摸向身上，没有受伤，居然还活着。

他人活着比死了的用处更大，季笑笑如今人在哪里？秦氏的上下游利益链条有哪些，与安未然等人有哪些钱权交易等等，都需要从他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抠出来。

季柏元自是不会让秦家生就这样轻易地死去，只要人活着，那些隐于黑暗里的魑魅魍魉，夜里就不能安然入睡。

“为什么，为什么...”

坐在地上的秦家生口中不断喃喃，他手指疯狂地反复摆弄玉戒里的引爆开关。

几十层楼高的秦氏大厦始终纹丝不动，未能引发他所期盼的爆炸，连一丝轻微摇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