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拼床更进一步的是,季凌似乎更黏她,要搂着贴着才入睡,不过也仅止步于此。
有两次江柔主动撩他,他蹙着眉扣住她不安分的手,闷声声道:“不要闹,我困。”
但半夜或早上,他去上卫生间的时间比以往长了很多,有几次江柔站在门外,甚至能听到从未关严的淋浴门缝里面,淅沥沥的淋浴水声中,掺杂着他压抑的呼吸。
一人不说,一人不问,假装岁月静好,生活在自个儿空间里,相互折磨,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在二人之间悄然堆积。
自从江柔动手术取针出院后,两人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连吻也没接过,大年三十晚的那次,是最后一个吻,似乎意味着,结束。
感情上的事一旦有了芥蒂,憋在心里就如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每一次吞咽都会隐隐作痛,虽不致命却也难受异常。
明天,江柔要随庄臻几人启程回山里,来回要半个月的时间,今晚,她一直在等着季凌,想要把话说开,不想这样憋着。
须臾后,沐浴后的季凌进了卧室,在江柔身侧躺下,手臂习惯地揽过她腰间,脑袋凑过来埋进她颈窝。
浓浓烟酒味混合着独特的清冽气息,一并蹿入江柔鼻间。
“你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