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林怡如往常,饭后来江柔办公室休息,当护士那会儿,她盼着拥有休息间的办公室,如今美梦成真,她却在自己办公室待不住,天天跑来江柔这里。
“羽哲回来了!”林怡道。
“他这一趟出差挺久的。”江柔说,忽又察觉到什么,“咦,喊上羽哲了,你俩正式交往了?”
“瞧你就这点出息,这样喊只是图省事,我可不想被感情绑定,更踏进结婚的坟墓。”
林怡不服气地递上一个白眼,将巧克力金灿灿的包装纸,揉成一团扔进脚边垃圾桶,嘴巴一张,手扔一扔,榛子巧克力被投了进去,她侧脸立即鼓出一个包,像极了储粮过冬的小松鼠。
“那你打算就这样耗下去么,男人的保质期长经耗,女人的青春可有限,糟老头子只要有钱,小姑娘如飞蛾扑火似地往上倒贴。”江柔劝解。
“切,他本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何来耗。”林怡不屑,但语气里却是隐晦曲折的小情绪,其说不信夏羽哲,不如说她是畏惧感情,恐婚。
曾经失挫的感情经历,父母失败的婚姻都成为她心头跨不过去的坎。
“姐妹儿,别尽给我说教,这个道理也同样合适你,一个多月了,信息电话都没来,太不正常了,以前我还认为他好来着,想不到是这样的人,拖泥带水犹犹豫豫的不像个爷们儿。”
江柔知道林怡话中的他是指季凌,幽幽叹口气,这话没法接,她放不下,也不相信十年来他默默地付出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