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挑眉,居高睨视安可瑶。
“不...”安可瑶快要气疯了,“她就是杀人犯,我没有乱说更没有诽谤,季凌,今日是我俩的订婚宴,为何你要这样维护她。”
安可瑶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嚷。
“要我把你与你家司机,是如何买通老妇的女儿作假证,栽赃陷害江柔的事实,当着在场的众人一一在屏幕上放出来吗?”
季凌从衣服里拿出手机,在手中扬了扬,
“三十万可以买一颗贪婪的心,却无法蒙蔽所有的事实真相,江柔让瘫痪多月的老妇苏醒,还能下地走动,这是行医,不是作恶,老妇之死是因为见她孙子,受了他人的欺负,气不过急着要去找人算账,脚绊木柴头硌在桌角,抢救不及时耽误了急救期而亡,与江柔的施针无半点关系。”
说到这里,季凌的语气愈发严厉:
“安老太太的死,安可瑶,你敢说与你真没半点关系吗,若不是你设计诬陷江柔,让她被关进看守所;若不是你因嫉妒,在你爹面前处处针对她,让安家人产生偏见,从而放弃由江柔对安老太太的继续施针治疗,她又怎会这么快的去世。”
这一番话着实让安未然乃至安家人吃惊,想不到安老太太之死,还遭遇了这些波折。
台上的江柔也很吃惊,没想到季凌为了帮她洗刷冤屈,竟会做了这么多调查。
体内的某个位置,感到暖暖的,眼眶里又润又湿,有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