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成,那红花婶儿,你就把这肠子切成这么大的就成。”姜听宛说着用手指比划着,“还有这个猪肚跟猪头肉,也都切成片就成,这腰花我不会切,就看您自己来了。”
“成,小姜你看着点儿,我要是切错了,你别忘了提醒我。”王红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然后用刀切了一段,给姜听宛看,“小姜,你瞧我这么切行不?”
“成,红花婶儿你想咋切就咋切就成,这玩(意)儿没要求,想咋吃都好吃。”姜听宛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认可道。
“那就成,我生怕给切错了再不好吃了。”王红花听到这话就放下心来,开始‘笃笃笃,笃笃笃’的非常有规律的切菜,没一会儿,就把两盆子的‘肉’给全都切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余夭夭气鼓鼓的抱着一个篮子回来了,她‘砰’的一声把篮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说道,“娘,我爹他又偷摸喝酒。”
“喝酒喝呗,今天家里来切,你也不能不让他喝吧。”王红花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可是,娘,你不是把爹的酒全都放起来了吗?他又在哪里找着的酒啊,而且我看着那也不像是散篓子啊,看着像是供销社里那种的玻璃瓶子的酒。”余夭夭那个气的啊,刚才她想着回屋里喝口水,结果就瞧见余庆幽拿着酒杯在那里招呼着其他人喝酒,别的人喝没喝爽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爹是喝爽了,刚才竟然还把她藏起来的花生给拿了出来,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背着她娘藏得啊。
“诶呀,夭夭姐,那就是我给队长伯伯的,我这不是想着给他撑撑场面嘛。”姜听宛连忙插话,她怕她再不说,队长伯伯那耳朵就该不保了。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爹背着我娘藏私房钱了呢,姜姜你也没给我说啊。”余夭夭‘埋怨’的看了眼姜听宛,这完了,她告不成状了,看来她那花生是要不回来了。
“是啊,小姜,你说你破那费干啥?那散篓子又不是不能喝。”王红花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姜听宛说,她还以为自家老头子真背着她藏钱了呢。
“嗨呀,红花婶儿,你说平时喝散篓子就算了,这请领导吃饭不得撑撑场面,要不然这不就丢面了吗,再说了这酒本身就想着给队长伯伯的,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这不机会就来了嘛。”姜听宛摆摆手,反正这酒她又喝不了,还不如直接给余庆幽撑撑场面。
“你这,你这也不能给啊,这酒钱不是钱啊,别说啥这就不值钱这话,我可是在供销社瞧见过,这玻璃瓶子装的酒按少的说也得一块多钱,那散篓子才六毛钱一斤。”王红花一听就着急了,平时她家老头子也不是说没跟公社里的领导们吃过饭,可是哪次不是喝那散篓子,她们这哪有大城市那么讲究啊。
“没事儿的红花婶儿,也就这么一回,那酒啊不喝也是放着,还不如直接给队长伯伯喝了呢,这酒买了不就是为了喝的吗,再说了,我要是拿那酒做菜你得更心疼,你要是觉得舍不得的话,不如让队长伯伯给我安排个轻快儿活干。”姜听宛劝道,然后从余夭夭拿来的篮子里把辣椒跟黄瓜拿了出来,顺便把蒜递给余夭夭,“夭夭姐,你把蒜扒一下然后用蒜臼子捣碎吧。”
“你这话说的,行吧,等晚上的时候我跟老头子说一声,这黄瓜是要拍的还是切片?”王红花想了想,也对,算了,不管了,这么想着,她拿起黄瓜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