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管裳愉快表示:“我要么不喜欢,如果有谁让我喜欢了,我肯定不会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好吧。”司空琳琅无话可说。
管裳把话题拉回去,问:“沈统领,难道是御前失宠了?”
提到这个,司空琳琅嘴巴一扁,带着几分委屈,道:“说起来,还得是怨我。我看中他才貌双全,先前在宫里遇上的时候,与他多说了几句话。你应该知道吧,天子亲卫,最忌讳拉帮结党。即便只是有所怀疑,都会立即被竞争对手捉住把柄,放大所谓的罪行,进行攻讦。”
“所以……”管裳明白了:“沈青阳因为你,被趁机攻讦了?”
司空琳琅点头,道:“对方想上位,把他挤下去,便在皇上面前隐晦表示,沈青阳想攀龙附凤当驸马。”
管裳默了默,给出来一个结论:“皇帝疑心病好重啊。”
“啊?”司空琳琅没想到她抓重点抓得这么偏:“难道我们不是在说沈青阳被人害的事吗?”
“是呀。”管裳一本正经地道:“你光想着别人想踩着他的尸骨往上爬,怎么不想,是谁给对方这种底气的?归根结底,难道不是皇帝的问题?”
司空琳琅震住了,连忙撩开车帘看外面。
放下车帘后,她拍了拍心口,道:“幸好幸好,外面都是你的人!”
旋即又瞪视管裳:“以后这种话不能乱说了,晓得不?要命的咧!”
管裳笑了笑,没接话。
首先,她不答应。
其次,她在思考皇帝疑心病这个问题。
卢家搞管家,倘使是皇帝做的,那也是皇帝疑心病造成的结果。
倘使为真,捞管家回来想要成功,肯定困难重重。
管笙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沈统领若愿意做驸马,长公主不妨直接跟皇上请求赐婚。”
“啊?”司空琳琅连忙转头过来,道:“那他的仕途就断了呀!”
尚公主后,还想留在神机营都不可能了。
管笙又道:“伴君如伴虎,也不是非要做天子近臣,才能大展宏图。”
男人都有野心,都想往上爬。
到了沈青阳如今的位置,几乎是他能爬到的最高位了。
但,也是豁出命去换来的。
“对。”管裳赞同:“端看沈青阳是什么心思,你若有心收了他,不妨去试探试探他的想法。”
司空琳琅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