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小姑娘看到这样的事情,除了愤怒,还会多少有些害怕。可是她倒好,从始至终,都只有看到八卦的熊熊烈火,一点害怕都没有。
锦天满身无奈,“你往里面看一眼,你看她像是害怕的样子吗?”
盛怀安挪了两步,往屋子里面看去,就看到花如鱼一脸兴奋地,一边听着嫂子们安慰刘连娣和她的三个女儿,一边分神听着保卫科的人做笔录。
盛怀安收回脚步,站到原来的位置,冲锦天讪讪地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四周,凑近他,小声地问:
“天哥,你和小嫂准备住几天院啊?这江南北都被抓起来了。”
锦天就那样闲散地靠在墙边,说:“明天看看再说。谁也没有想到江南北是在这样的江南北啊!
不过,不是还有江嫂子呢吗?总不能让我媳妇白住进一回医院吧?”
屋子里,一切记录都很顺利,很快就问完了。
直到问到刘连娣,她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儿的哭。
花如鱼提议,“要不换个房间,让她冷静一下,在这里,她更容易勾起恐惧的回忆,就更难诉说了。”
小媛听了花如鱼的话,说:“对,这位同志说的对,我知道哪个房间是空的,不如换个房间,也许她就能说出来了。”
保卫科的人一听,也觉得有理,他们就跟着小媛出了房间,带着刘连娣和她的三个女儿,换到了距离这间房很远的另外一间房间。
花如鱼出来,就被锦天拦住,“这是干嘛?”
“刘连娣一个劲儿的就只哭,也问不出什么,换个房间,让她冷静冷静。”
锦天却是来了一句:“你说,她哭,是因为被江南北强上,还是哭江南北被抓了,她的女儿没有去处了,只能回老家被卖呢?”
花如鱼仔细一想,还真不好说。
就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江南北今天对她做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她早就习惯了。
也许这种习惯里夹杂着不情愿甚至是恐惧。
可是,和女儿还得回老家一起和江家人一起生活,最后被江家人卖掉相比,好像前者她还能默默地忍受,后者就不一定了,也许还会让她彻底崩溃。
花如鱼说:“天哥,我去看看,你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