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回到餐车,取完餐,就看到花如鱼无聊的坐在另外一个座位上,他端着餐盘,走过去,放下餐盘,问:“七七,想什么呢?”
花如鱼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他的手,问:“天哥,洗手了吗?”
锦天把还有些水渍的手背露给她,调侃道:“你看,洗了,知道你一定嫌弃那个老妖婆脏,我洗的可认真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算了,洗了就行。吃饭吧。”花如鱼说着,就看向餐盘。
一个土豆丝,一个红烧肉,一个大白菜炖冻豆腐,一碗高粱米饭,一碗白面面条,典型的北地菜色。
锦天把面条放到她面前,看着她,说:“你不问那一老一小的,怎么处理的?”
花如鱼撇嘴,不屑地说:“想想都知道,教育一下,然后放了,那老太太一看就是占便宜的惯犯,老泼皮一个。”
锦天散漫随意的坐在那里,说:“真让你猜对了,她领着那个小的,上车就买了一张站台票。
原本是要上卧铺车厢的,可惜,卧铺车厢没有卧铺票不让上,她没办法,才上的硬座车厢。
原本想着在餐车混顿饭,吃完饭,从这里混进卧铺车厢的,可惜,被你破坏了。
警务室里,还一个劲儿的和乘警叫嚣着,说她家亲戚在京都是大官,叫乘警对她客气点,给她安排一个卧铺,不然等她下车了叫乘警好看呢!
这下,乘警直接叫她补票到京都。”
花如鱼低声说:“要不是看她实在脏的恶心人,我就会让她抓紧背包后再叫嚷开,坐实她抢劫的罪名。
让她没安好心,想占我便宜。
这也就是她的脏救了她一回,我想想她的那双手,要是碰过我的背包,我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包都不想要了,实在接受不了。”
锦天憋着笑,说:“你放心,乘务员给她补完票,她就成了重点关照对象,恐怕想再出幺蛾子也难。”
花如鱼撇嘴,说:“未必,就她那种时刻想着占便宜的人,逮着别人的空子就会往里钻,不过,只要不犯到我头上,那就不关我的事儿。”
说着,她有些期待的夹了一筷子面条,入口丝滑还算有嚼劲,她有些失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