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咱俩好好的呗,两口子过日子,不就是互相磨合嘛,我什么地方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了。”
姚春兰软下性子,夹着音:“咱俩都那样了,而且这辈子除了你,我也不想跟别人了。”
说完,她又从包里拿出户口本,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你看,我今天把户口本都拿来了,我还不够真心吗?”
陈建平瞥了一眼,神气起来,女同志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足以证明他够优秀。
其实仔细看看,姚春兰长得也算标志,性格也好,倒是配得上他。
这么一想,火气散了大半,声音柔和起来,“兰兰,我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结一次婚,却什么也拿不出来,是跟自己较劲呢。”
陈建平给了点好脸色,姚春兰立马喜上眉梢。
她主动靠在陈建平的肩膀,“建平,你别这样想,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有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勤奋,一定会把日子过好的。”
言语间尽是追捧,小心翼翼哄着,维护着他脆弱的自尊心。
这对陈建平非常受用,“兰兰,你真是善解人意,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才能娶到你。”
对比之下,陈建平越发觉得姚春兰好,她不像姚春芽那样事事较真,还出手大方。
姚春兰听到陈建平的认可,喜不自胜,献宝似的打开了四方小盒子,“你看,我带了什么来?”
陈建平抻头一看,里面放着一对海牌情侣表。
“到时候你就拿着这个到我家去,说是你买的新婚礼,我父母一定会很高兴的。”
姚春兰胳膊肘往外拐,“姚春芽去东北了,她那个工作名额空下来了,到时候我再帮你说说,不难拿到手。”
陈建平现在在玻璃厂干着最累的活,拿着最少的工资,还不是正式工。
要一直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富起来?
姚春兰才想了这么个主意,反正上辈子,姚春芽也是让陈建平顶了她的工位。
虽说这辈子她把此事提前了些,但应该也不会有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