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要是她真犯了什么不可救药的错,你便朝着我来吧。”
说话的人是孟明珠的娘,也是庆安侯唯一的妾室,婉蓉。
和孟明珠一般的娇柔,可比孟明珠还多了一丝恭敬和顺从。
这婉蓉,是正经家的姑娘。
听院子里的老人说,她是家道中落,为了葬父卖身到侯府的。
之前也算是名门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才气,也不比其他正牌娘子少。
所以即便是进门,也未曾与母亲明争暗斗。
孟锦夏对婉蓉也算是尊重,只是她当真是想不通,就这么一个女子生下来的女儿怎就那么不知好歹?
若非是孟明珠贪得无厌,她上辈子怎会死无全尸,这侯府又怎会家破人亡?
想到这儿,孟锦夏对婉蓉都有了寒气,“冲着你,姨娘,这事儿若是真的冲你来的话,恐怕你受不住。
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她在公主面前煽风点火,甚至污蔑我与王爷有私情,倘若这事儿公主当真,别说我,恐怕整个侯府的前途都毁于一旦。”
到底是明事理的,婉蓉岂能不明孟锦夏所说。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孟明珠,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怎能如此陷害你的姐妹?为娘是怎么教你的?”
孟明珠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婉蓉。
“娘,你怎么能信姐姐的话?我都是为了帮她,倘若她真的行的正坐的端,又怎么会将侯府搭进去?”
“还敢狡辩!”
又是一耳光落下,白皙的脸瞬间透出五根手指。
婉蓉心疼的攥紧手,想摸摸孩子,可最后还是一股脑的跪在孟砾石和秦氏跟前。
“老爷,夫人,是我管教无方,这才让孟明珠如此放肆,妾身愿带孟明珠吃斋念佛,抄写经书为大小姐祈祷,还请老爷夫人应允。”
“抄书自然是要抄的,不过陷害嫡姐是重罪,且又差点险侯府于危难中,不好好教育,难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