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还要吃这个。”

楚楚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她仰起头，用那种并不算清晰的视线看过去。只是很可惜，她依旧看不太清楚，眼前的世界还是一样的模糊，仿佛一个从未见闻的水中世界。

楚楚安静了下来，因为这个声音听起来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心，好像漂泊的孤舟忽然有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港口停靠。

她找到了一个可以清楚的听见这个声音的地方，就在她的小熊娃娃的左上角心脏处，小熊娃娃的心跳声稳健有力。

而小熊娃娃好像是从童话的故事里面走出来的一样，本来不会说话的他却忽然间会开口对她说出温柔又耐心的话语："别怕，不苦的。就吃一点，好不好？"

“砰——砰——砰——”

小熊娃娃的心跳声依旧的稳健有力，没有说谎。

楚楚抱着小熊娃娃的手缩紧了一些，她一双眼眸氤氲着水雾，仿佛随时都可以因为某一句话就哭出来，显得比街头玻璃橱窗里面的瓷娃娃还要脆弱许多：“真的吗？”

小熊娃娃揉了揉她的脑袋，和她想象之中毛茸茸的手不一样：小熊娃娃的手似乎和她的手很像，都是光滑细腻的，但是小熊娃娃的手要更加冰冷一些。

如果不是因为小熊娃娃揉头的技术十分熟练，就连楚楚自己都感到有一些享受的话，或许她会躲开他的手。

楚楚的心里面胡思乱想着，耳朵里传来了小熊娃娃一声轻笑声：“当然是假的。很苦的。”

楚楚于是因为小熊娃娃的这句话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眸看向了小熊娃娃的眼眸，尽管眼眸中的水光遮掩了大半的视线，让她眼中的世界变得迷迷朦朦的一片，但却依旧可以感觉到，小熊娃娃有一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