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按着这个逻辑,他怎么也吃不下去林胜利夹的菜了。
想到他跟林胜利间接亲嘴,他恶寒的打了个摆子。
见周时宴半天不动他夹的肉片,林胜利随意地开起了玩笑:“咋了?这是嫌弃我用过筷子给你夹的菜?”
周时宴微微一笑,拿了两根干净的筷子夹起刚才那片肉还给了林胜利。
林胜利想和他间接亲嘴那也不行。
林胜利惊呆了:“我去,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嫌弃我么?”
周时宴给了他一个你自己领会的眼神。
林胜利气乐了。
“你他么忘了咱那会都喝一杯水,吃一碗饭,连一个发霉的窝头都是你一口我一口分了吃的?”
周时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订亲了,得避嫌,你知道不?”
说着挥了挥手,无比嫌弃道:“你说我跟你说这干嘛?你一个没人要的老光棍!”
“欸……”
林胜利气得踹了周时宴一脚。
这个过河拆桥的狗东西!
“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喝多了,先去放放水。”
林胜利气得跑了。
周胜利没理他,坐着笔直,夹了颗花生豆吃着,脑中却盘算着要问谁再要些票来。
这时林胜利匆匆的跑了回来:“老周,把我那三张手纸票还我。”
“干嘛?”
“我手纸没了,我得买手纸呀。”
现在手纸供应紧张,也就城里人能用上手纸,农村里都是自己做的马粪纸,马粪纸又粗又硬又不吸水,弄不好能把屁股拉出一个口子。
这还是条件不错的人家才用得起,要是穷一点的,就用竹片刮了。
周时宴想到顾家的条件,眼微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