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顾二妞兴冲冲地往京城而去,顾瓷那是一点也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相反,如果顾二妞进京,她反而更高兴。
这样,顾二妞就能远离她的哥哥们,不会再害到她哥哥们了。
京城,一晚上的索取,并没有让周时宴有丝毫的疲惫,反而神轻气爽。
他睁开眼,看着被他疼爱得死去活来好几次的顾瓷,满心的欢喜。
对着顾瓷的小嘴用力亲了一口,然后被顾瓷条件反射的扇了一个耳光。
“讨厌的蚊子。”
顾瓷呢喃着,扇走这只蚊子后,翻了个身,小屁股对着周时宴。
周时宴摸了摸被扇的脸,傻呵呵地笑。
他的小媳妇真是心疼他,就算是扇他,也舍不得用力。
他贴了过去,轻轻地搂了搂顾瓷的细腰,又忍不住亲了口她的发。
亲了一口又觉得不过瘾,又亲了一口。
亲了一口又一口,怎么都感觉亲不够,直到察觉到顾瓷烦了,又要伸手打人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温香软玉。
轻手轻脚从被子中钻了出来,将被子在顾瓷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掖好了,才离开了床。
这次周时宴学乖了,没在院里跑步,更没往院外跑。
而是直接进了空间,围着空间里的小路,一圈一圈的跑着。
一号跑到他的空间里来了。
看到周时宴跟傻子一样一圈一圈的转着圈,她想了想,飞快的离开了周时宴的空间。
很快,她穿着戏服,身后插了十来支五颜六色的旗子,推着一辆古装的独轮车跑了过来。
站定后,她跃上了独轮车,对着周时宴就耍着京剧腔:
“歹,兀那雄性两脚兽……速速过来!”
周时宴:……
这到底是哪个脑子有病的设计的?
不过到底是顾瓷的机器人,周时宴还是给面子的走了过来。
擦着头上的汗随意地问:“干嘛?”
一号跃下了独轮车,手里耍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花枪,挽了个花式,金鸡独立,一手指着眼前的大物件。
“歹,速速把此物搬了下去!”
周时宴:……
看着一个硕大的磨盘,不禁唇抽了抽。
“这是想干嘛?”
一号一手持枪,一手捏着自己头上的花翎,转了一个圈,唱了起来:
“自然是磨豆浆啊,这是顾博士最爱喝滴……啊……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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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大笑是抑扬顿挫,笑得周时宴汗毛直竖。
周时宴:……
感觉手真痒。
想打人!
不过他家小媳妇爱喝豆浆,他怎么也得磨啊。
懒得跟这个二货一号,他用意念搬动了磨盘。
把磨盘搬下来后,一号嘴里喊着登登登登,然后利索地拿着一根杆子,竖在了磨盘上,在杆子的另一头,挂上了一根胡萝卜。
就在周时宴好奇一号做这些干嘛时,就听一号又耍起了京剧腔:“行了,你赶紧推磨吧……”
周时宴没反应过来,噢了一声,推起了磨。
等磨一推动,那根胡萝卜就明晃晃地在他的面前晃了起来。
周时宴:……
妈蛋,这个一号把他当驴了!
现在拆了这玩意还来得及么?
感觉到周时宴森森的恶意,一号大喊:“当当当,待本将军去去再来……”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周时宴差点给气乐了。
把胡萝卜扯下来扔给了空间里的羊,然后热情高涨的推起了磨来。
自己的小媳妇爱喝,必须亲自磨。
磨了大概有百来斤的样子,周时宴就不磨了。
除去他小媳妇喝的,剩下的就在酒席上当饮料喝,要多体面有多体面。
将豆浆收起来后,他就找了十头不大不小的羊给杀了。
一共请八桌人,一桌一头烤全羊,多一头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头给食堂的炊事员,就当是工钱了。
家里还有一头大肥猪,可以做炖红烧肉,炸酥肉,溜丸子,大肠卤煮,炒肝尖,羊肠羊肝羊肺可以做一个羊杂汤,再加上炸灌肠,麻酱大白菜,醋溜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羊骨头炖萝卜。
一共十一个菜,加上一个烤全羊,那是又好吃又好看又符合身份,还办得特别体面。
要知道,现在宴席上,有一两个硬菜那都是了不得了。
现在几乎全是硬菜了,怎么着也能轰动军区大院了。
关键是,就算是轰动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非议。
因为最值钱的猪肉,是顾家自己养的!
自己养的猪自己吃,没毛病!
谁要是说酸话,那就让他家亲家也送一头猪去!
别人也不能说他搞奢侈之风,办酒宴,请客之前也说了,这是杀猪宴!
但说是杀猪宴,来吃席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可是他和小瓷的婚宴!
他和小瓷的婚宴必须办得风风光光的!
周时宴收拾好后,就出了空间。
闻了闻身上一股子的羊骚味,他皱了皱眉头。
拿着衣服,跑进了浴室,用他小媳妇的沐浴乳把身上浑身上下都洗了三遍,连指甲缝里都用刷子刷了好几遍,以免被他小媳妇闻到味儿。
他小媳妇娇贵,爱吃羊肉,却闻不得生羊肉身上的膻味。
他跟狼狗似得对着自己的手上闻来闻去,确定没味道了,才心满意足的关了热水龙头。
洗衣服时,看到顾瓷扔在小盆里的衣服,又将小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先给她洗。
当把顾瓷贴身小衣拎在手上时,周时宴脸红耳赤。
用力一搓,然后就听到撕拉一下。
周时宴:……
看着手里分成两块的布料,周时宴眨了眨眼。
第一次给媳妇洗衣服,居然洗破了。
他抿了抿唇,然后面无表情地把刚才拿出来的小衣给复原,小盆又端回原处,放好了。
看着没有什么不妥了,他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了,然后做贼一样的溜出了浴室。
把衣服挂好后,回到屋里,发现顾瓷还没醒。
他想了想,从厨房拿了保温壶就往外走。
周奶奶看到了问:“你到哪去?马上吃早饭了。”
“我去打点豆浆。”
“豆浆?家里不买了么?”
周时宴回了句:“我一会就回来!”
心里想着打的豆浆和他自己亲手磨的是一回事么?
周奶奶翻了个白眼,对着陈婶子抱怨:“天天神神叨叨的,也就小瓷能受得了他!”
陈婶子笑道:“时宴挺好的,多疼媳妇啊。这豆浆都得亲手打回来呢。”
周奶奶也笑了:“也就这点好了,要不是看他对小瓷好,我都舍不得让小瓷嫁给他了。”
陈婶子:……
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啥?
到底谁是你亲的啊?
您这是娶孙媳妇,不是嫁孙女!
顾瓷是被豆浆的香味给香醒的。
周时宴把豆浆熬得香喷喷的,然后就放在了顾瓷的床头。
他舍不得把顾瓷叫醒,就在那里跟个痴汉一样看着顾瓷的睡颜,越看越是喜欢。
要不是中午要办酒,他都恨不得再钻进被窝里,抱着他的小媳妇再睡一觉了。
顾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入目的就是周时宴的大脑袋。
毛绒绒的大脑袋凑在她的眼前,把她吓了一跳。
伸出手,推开了他,嫌弃道:“你离我远点!”
心里还生气他不知节制,明明她都哭着求饶了,他还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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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浑身都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