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拎鸡仔拎着许晚晚。
“喝酒就算了,还咬人。”
许晚晚脸颊酡红,眼神幽怨看他,神经病才会跟在人身后。
江言捡起地上绳子。
许晚晚看见绳子后清醒过来:“你是真想绑着我啊?”
“小白说的。”
白沐清的办法是她会躲,如果躲起来的话,直接用绳子绑住,以保万无一失。
许晚晚骂他几句有毛病。
江言没理会她的话,走向厨房,看见锅中比锅还黑的方块,心想生物系学生是在研究黑炭如何进化吗?
倒了杯温水给她,询问最近忙什么。
许晚晚冷漠道:“跟你有关系吗?”
“有啊。”江言佯装威胁她,把许叔电话号码打出来,“你信不信我和你爸说。”
“叛徒。”
许晚晚决定以后也不要跟江言说话。
当然江言也没按,许晚晚郁闷打了个酒嗝。
叛逆女遇上二五仔,自然怨气冲天,两三分钟没理会江言,余光瞥见他正在对自己面包观赏。
有病啊!
几天没见不应该看我吗?
许晚晚低头晃着肉丝小腿,我也是个性感淑女,班上也有几个男生问自己电话。
看吧,魅力在此。
江言果真把自己当兄弟看。
入门到现在,他眼都没扫过自己,只有那块吐司。
“能走了吗?”许晚晚催促问。
“不走行不行。”
这话既缠绵又暧昧,许晚晚情绪被揉得有点酸,从胸腔一路往上涌,没人的话可能会生理性上泪雾。
很快反应过来,这人突然正经了?
许晚晚借着转头眨眼机会不让眼泪掉下。
江言还在看那块吐司。
他缓缓道:“你就这样生活的?”
许晚晚说这是意外,明天也能做好。
江言不敢置信,墙上被烟熏黑,确定能明天做好。
美女房东看到房子被烧着后心脏梗塞。
“下毒师。”江言说。
许晚晚好不容易调整情绪,又被他这样说,心情不爽。
“我能生存。”
江言挑衅拿起黑块吐司:“你吃个给我看看。”
“……”
江言就被丢出去,话也说不上几句。
离开学校你能生存了吗?
离开家你过得怎么样?
起码,她还活着。
低头看手机,弹出邻居父亲消息。
【江言,我女儿最近怎么样了?】
江言【邻居父亲,您女儿不听话,喝酒!】
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