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青州刺史臧洪,今率军于此,是为平叛,陈炎,你是哪里来的匪徒,竟敢杀济南国相而自立?今我大军来此,你快快开门请降,我必留你一命,若你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臧洪一上来,就标榜自己的正义,以求出兵名正言顺。他是青州刺史,有人夺了济南,那是作乱,他这青州刺史是为平乱而来。
陈炎哈哈大笑:“臧将军是否搞错了?如我没记错的话,臧将军应该是广陵相的部下,什么时候成了青州刺史?你这刺史乃袁绍所任命,并非朝廷,袁绍私下任命官员,乃谋逆之举,而你竟奉了他的命令,亦是谋逆。既如此,又有何资格出兵犯我济南?”
“陈炎,你小小年纪,竟如此巧舌如簧?”臧洪看到自己的话吓唬不了陈炎,就改变思路:“据我所知,你兵力不过千,且都是乌合之众,我三倍兵力于你,又是精锐军队,东平陵已不可守,若我攻城,三日内必破城,你现在降了,免了一场大战,你也能保全性命,如此甚好,为何不降?”
“若是臧将军这么认为,又为何不直接攻城呢?”
“我乃一片好意,你可别不领情。”
“哈哈哈哈,我可不敢领你这个情。”
“好,我现在就下令攻城。”
三言两语之间,双方就谈崩了。不过,臧洪回去之后,并没有马上攻城,而是下令安营扎寨。他的大军一路赶来,士兵疲倦,自当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日再攻城。
东平陵城里面,陈炎召集杜袭、伊籍两人,商讨对策。典韦和潘璋已在城头上,监视着敌军的动静。
“子绪、机伯,臧洪大军来攻,你们怎么看?”
“臧洪驻军齐国临淄,距离东平陵约有三四百里,如今他打着平叛的旗号来攻我东平陵,倒使得我们被动得很。”杜袭想了想:“不过,我们占据东平陵已有三个多月了,既然臧洪要平叛,为何不早来,偏偏这时才来?想必是他奉了袁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