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矩?你为何在这里?”
“奉济南相之命而来。”
“怎么?你为陈相效力?”孔融有了些嫉妒,他曾几次想请邴原出仕,邴原都不鸟他。
“非也。”
“那你来此……”
“我赶来……只为济南相办件事情。”
“什么事?”
“请孔相自辞北海相之位,将北海托付给济南相。”邴原直接说明来意。
“什么?”孔融怒目圆睁:“根矩,你这是何意?”
“孔相若继续当这北海相,恐怕是北海人的灾难。”
“你何出此言?我任北海相已有数年,在北海行教化,设书院,举贤才,尊儒术,广屯田,亦曾聚兵平黄巾贼,保百姓,为北海可谓是殚精竭虑,你竟如此诽谤于我?”
“邴原,分明是你与陈炎勾结,欲夺北海,我原以为你乃清高之人,已超凡脱俗,想不到你会为陈炎所用,为谋夺北海,采取如此肮脏手段,迫我请辞。”孔融破口大骂起来。
邴原不为所动:“几年前,我刚从辽东回到朱虚,贼寇张饶率众数万从冀州南归,孔相率军出击,却为其所败,张饶攻占朱虚,朱虚如人间炼狱,后张饶数万众散去,流落于民间,成了流寇,为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