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济南相,看着年纪不大,倒也颇有涵养,那人骂了他,他竟没有处罚,只是如此难以震慑他人。”徐盛想了想:“不过,他能据一州之地,必有过人之处。”
他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又走到衙署门口。
祢衡凑了上来说:“小兄弟,陈炎此人,乃奸邪之辈……”
徐盛看了他一眼,嘴里只吐了一个字:“滚……”
祢衡看到徐盛的目光里露出些凶神恶煞之色,心里一凛,连忙转身走了。
衙署门口旁边有一堵墙,墙上贴着一些官府发的告示,好多都是最近新发的。
徐盛看到其中一张是举贤令,上面写着招募有才之人,文能治理地方,武能征战沙场,实发年俸三百石以上,还安置家属、解决住房。他眼睛一亮,哇,这待遇不错。
他自觉武艺高强,在莒县无敌手,可却不得重用,只当一名吏员,俸禄还不到百石。要是凭这身武艺,得到济南相的任用,拿三百石的俸禄,那也知足了。
徐盛打定主意了,一定要争取拿下这三百石俸禄。他走到衙署门口,看了一眼那鼓。看守鼓的两个士兵看到祢衡走了,就进入到门口里面站岗,没有专门盯着鼓。
徐盛顺手拿起鼓槌,咚咚咚地敲了起来。
陈炎在里面听到鼓声又响起来了,下意识地以为又是祢衡,怒火瞬间冒了出来。他带着几个人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外,看到士兵正在拉拽着一个年轻人。
“这是怎么回事?谁敲的鼓?”
“州牧,小的……不慎,没拦住,惊扰到州牧了。”
陈炎看到不是祢衡,气消了大半:“无妨。”他看向徐盛:“你是谁?为何敲鼓?”
“国相……州牧。”听到士兵叫州牧,徐盛也改口叫州牧:“是我敲的鼓,实是不知这鼓不能鼓。”
“不是不能敲,是不能乱敲,这次就算了,对了,你是谁,何事敲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