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之极跟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姬无双开口继续询问，适当透露出自己知道的情报。

“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苏九儿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想到，可能是人之极告诉姬无双的，便没有在意，毕竟姬无双是人之极重要的棋子。

“嗯……其实说实在的，我们并不知道交易的具体内容，或者说，我们遗忘了这部分内容，但是随着跟你的接触，我们似乎能逐渐找回一些关于交易的内容。”

“当初遇到你时，我就想起来了一部分，所以才会寄宿在这具傀儡身上，在南域遇到她时，我又想起来了一些，所以猜测出对方跟你有关，交流之后才我们是同一类人。”

“在没有见到人之极之前，我很难想起全部的交易内容。”

蒂法摇头，并没有办法回答姬无双的问题。

“俺也一样。”

没文化的苏九儿开口附和。

姬无双眯起眼睛，似乎发现了华点。

他们没见过人之极？人之极不就是秦无涯吗？

在天妖女皇白凝的生辰诞时，她们肯定是见过秦无涯的，姬无双可以肯定。

因为这次来讨伐光明帝国白凝亲自现身，姬无双可能肯定舅舅没有被绿，所以当时坐在白凝身旁的少年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秦无涯和白凝的儿子。

二是秦无涯本人伪装而成的。

姬无双更倾向于后者，毕竟据他所知，秦无涯这个老渣男，如果真有了儿子，那也会转给对方五千块，然后叫对方去打掉。

“你现在距离圣人只差一步圣祭了，对吧？”

蒂法转移了话题，没有继续那个比较敏感的问题，毕竟人之极的心思她们猜不着，还怕说多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没错，你们是为了这件事留下的？”

姬无双挑眉，似乎猜到了两者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