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抱着她亲吻逾浓,按着陆柒的腰肢,一手解掉了她滑到一半的浴袍,扔到了床下。
本就好些天没见了,再加上近二十四小时的到处找人,戾气也好、情深也罢,在这一刻全涌了进来。
外面阳台上,风吹动着落地纱帘。
贝弗利山的威尔希是风月俏佳人的取景地,那个无家可依的女郎跟华尔街大佬便是在此定情。
没有再哭,裴尧指腹抹过她的眼睑,吻在那轻薄的眼皮上:“话也说开了,以后还走吗?”
陆柒睫毛颤了颤,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的细缝中,摇了摇头:“最后一次。”
“说好了,要再走,真要关起来了。拿链子锁着,天天要到哭未止。”
总是深情中,说着浪荡的话,也难怪她之前这么不信他。
陆柒笑了,凑身贴上他的唇,回吻了上去:“你不会。”很笃定他舍不得,找了这么多年,分分合合的人。
“你看我会不会。”掌心落腿间抬起,似乎有了证明。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依旧天昏地暗,陆柒什么调调都用上了,求饶的、娇哭的,连气都没了的,方才结束。
陆柒晕晕乎乎躺在他精赤的胸膛上,雁羽被将盖不盖的搭在肩上,还有一截垂掉在地毯上。
“我可说好了,你即要了我的心,我可不是那随随便便能打发的,若你要是负我,我会杀了你的。”声音软绵绵的。
实话,裴尧骗过她、关过她,唯独没有负过她。
但狠话还是要说的。
反正他倒还挺受用,闷笑了一声:“好。”这就是他的陆柒,不愧是青丘小狐狸。
将被子拉了回来,给她罩上:“好了,睡觉。明天不是还想去迪斯尼吗?”
“我说的明明是今天。”
陆柒掰他手上的腕表看看,都中午了。
她说他怎么常年只戴那一块表,原来是她送他的。
眼皮渐渐打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总觉得似乎睡的时候还挂着笑。
再醒来时,天还是黑的。
嗯,是真的天黑了,床头亮着小夜灯。
很神奇,这种百年建筑还紧跟潮流,弄个小夜灯插地脚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