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责任,走甲板吗?”苏干剌眼中突然放射出两道寒光,所有人忽然寒毛倒竖,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们知道这个公子哥儿似的人其实是不折不扣的枭雄。
苏干剌刚到苏门答腊时孤身一人,而现在他是十七个国家的征服者,就连最骁勇的花面国也没坚持住三天。那些认为他软弱可欺的人几乎全死光了。
只见苏干剌笑眯眯的说道:“你这样和我讲话,莫非是想挑战船长的地位吗?”
一瞬间,谁也不敢作声,船员们屏住呼吸,四周只有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
花面刚察感到冷汗滑过脖颈。他可能不算聪明,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
于是他恭顺的低下头。
“刚察不敢。刚察永远是白鸟·苏干剌的奴隶。”说罢他不等苏干剌吩咐,自顾自走下甲板,搬来椅子。
苏干剌对托拉纳伸出手:“请坐吧,师弟。”
托拉纳顿感不寒而栗,眼前这个人似乎已不再是自己认识的师兄了。他不敢坐稳,只敢用臀部搭在椅子边沿,侧过身子对着苏干剌。
苏干剌忽然笑道:“师弟,干嘛那么紧张?不想叙叙旧吗?”
托拉纳皱眉道:“你杀人了,师父说过无论如何不能杀人的。”
苏干剌哈哈大笑,笑声中却带着几分愤怒和不屑。
“你还在信那老头子的话?他说人要善良,我们照做了,可别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他摆弄着手中的细剑:“岛上发生那些事以后,我就再也不信他,现在我只信这个。”
托拉纳想到王舍国种种骇人听闻之事,深知师兄的话不易辩驳。但他又想到沈鉴等人舍死忘生营救自己,脱口而出道:“师兄,世上还是有好人!”
苏干剌满脸冷漠:“可惜,我没遇见。”他懒懒的瘫倒在椅子上,仰头注视着白云:“我算想明白了,只要别听老头子的,你就会过得很自在。”
他伸直手臂挡住阳光。忽而又张开五指,让阳光顺着指缝照下来。光和影,在他的脸上不停交替变换。
托拉纳沉默半晌后忽然道:“师父爱说教,你讨厌他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要把我抓来?我又没得罪你。”
苏干剌哈哈一笑,坐直身子:“我不是抓你,是请你。我手下对‘请’字的含义有些误解,所以才弄得这么紧张。”
他走来拍了拍托拉纳的肩膀。
“当初我最落魄时,只有你偷偷钓鱼给我吃。这些好,师兄都记着。所以你可以坐在苏门答腊王对面,而不是像狗一样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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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纳警惕的问道:“你究竟想干嘛?”他此刻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苏干剌似乎在酝酿着某种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