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不禁一愣,随即道:“沈鉴,我看你是魔怔了。若白员外死于火器,身上当有伤口。我问你枪伤在哪儿?”
沈鉴忽然望了县令一眼,又转而凝视着掌心的弹丸道:“大人,您可知道,普通的弹丸圆径一寸八分。而这粒却只有一寸二分。”
他捏起弹丸塞入耳朵“所以刚好能从耳孔中穿过去。”
听了这话人人不禁后背一凉,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听沈鉴缓缓道:“白员外的死因是枪杀。”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左耳进右耳出,一枪贯脑。”
众人不禁悚然,面面相觑。沈鉴摸着下巴,边踱步边道:“当日的情形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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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已近亥时,白员外在房间中焦急的等待。
他不知喝了几壶茶水,可无论如何都浇不灭心中的欲火。那个叫森罗的旦角,穿上戏服后简直比女人还女人,可他偏偏不肯从了自己,而且居然拂袖离去。
“不识好歹!”白员外恨恨想道“我定要让他吃不成这碗饭!”
然而这股邪火儿横竖压不下去,他便命下人去叫个“相公”回来。
所谓“相公”便是出卖身体的男性。
原来中国古代,有龙阳之好者大有人在,而且越是权贵阶层情况越甚。譬如西汉,十二个皇帝中倒有十个
县令不禁一愣,随即道:“沈鉴,我看你是魔怔了。若白员外死于火器,身上当有伤口。我问你枪伤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