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路明非仰起头，一颗晶莹的泪水被风打散。

“你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的？”路明非问。

“当然是——你猜呢？”

“‘尼福尔海姆之雾’开始之前，自由一日开始之后。是不是我躺在医院的时候？钱打到我账上总共才没有几天啊！”路明非心都开始绞痛。

“没事的，哥哥，还有五千万。”路鸣泽说，“而且，哥哥，你知道21世纪是什么的世纪吗？21实际是宣传的世纪！如果有一架人人抬眼就能看到的24小时围绕地球一圈的超级卫星，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那上面会印上可口可乐的广告！”

……

“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哥哥。今天结束你的纪录片就会传遍混血种的大江南北，在山里挖洞，在海里投放次声波的混血种都会知道你。师姐也会对自己的这笔投资很满意的，说不定还会追加投资。而在今天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卡塞尔学院又出了一位堪比希尔伯特·让·昂热的天才少年，精才绝艳，世人无不叹服。”

“你写小说呢？”

“同名小说也已经在连载了。小说名字《龙族·卡塞尔之曈》。”

“这是芬格尔写的那本的cosplay版啊！”

“是啊。”路鸣泽毫不避讳，“就是因为芬格尔写的那本《龙族》越写越偏了，都已经变成主角的废柴师兄的个人开挂纪了，还注水写了那个师兄好多的回忆，读者都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