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丑丑,那个狗东西在那里,你们去打一顿。”
大仇暂时不能报,取点小利息还是可以的。
“好咧,等着,铁定揍得他满地找牙。”小师握紧小拳头。
“哥哥,要不要断他一条腿让他当不了军人?”丑丑对着小谢临问他意见。
后来这个臭男人转政了,蹦得还挺高,没有健全的身体,看他还能不能蹦?
小谢临吹了个奶泡,“呀呀。”(不用,先让他蹦跶一段时间)
就如呱呱所说,等转年实行一夫一妻制,收拾他才名正言顺。
现在暴露,那狗东西会不会回村里让他亲娘当姨娘都说不定,他可不想当私生子,假的也不行。
干完架,回空间睡了一觉,大队伍再次出动。
这次是一年后,选在盛夏的尾巴,谢郝一周岁生日那天傍晚,谢建城还是军人,已经当上副营长。
巧的是他在宋云潮的营区,他妻子冯秋蓝在军区医院当护士,在家属院分了小院子。
诗诗让呱呱给她画了个憔悴的妆容,穿着破旧的衣裳,抱着一岁多的小谢临出现在家属院门口。
正好有一辆回来,里面头坐着威风八面的宋首长。
呱呱心说:天都要亡谢建城啊,帮手这不就来了。
诗诗把小谢临放下,小谢临受命迈着小短腿跌跌撞撞奔向小汽车。
唧的一声车停了,下来提心吊胆的司机,以及面容和蔼的首长。
他抱起小谢临走向诗诗,“小同志,是你,你怎么来了?”
大人和孩子衣衫都满是补丁,可见生活有多困难。
“这位大哥,你找到妹妹了吗?”
说到妹妹,宋云潮脸上的笑更温和了。
“托小同志的福,我找到妹妹了,非常感谢小同志,否则我和妹妹还要饱受思念之苦。”
“对了,小同志,你之前说你丈夫,现在怎样了?”
轨迹改变了,吼吼,好消息。
“我就是来找他的,我打听过他在这里,儿子长大会想爹了,我不得已找过来,想问问他还要不要这个家。”
小谢临:......不想,我一点都不想,退退退。
他点着小脑袋,咧开小嘴,露出可爱的小米牙,“窝要爹,他们嗦窝没爹,打打。”
边说边挥舞小手,后面抱着小手,将小嘴撅得老高,可爱惨了,把呱呱萌坏了,咔咔咔捕捉不同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