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瞪大眼睛望安神香,眸子里都是惧怕,她一下子就泪流满脸。
“邓棋启不需要什么安神香,求公子别给他,公子若嫌邓棋启烦人,我我这就带他走。”
魏洛彦踹了月梅一脚,“看来你知道这东西有毒啊,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月梅咬紧牙关一个劲的流泪,就是不敢再说话,她这一停顿,书达已经进屋。
过了一会,书达扫了扫衣服出来。
“公子,邓棋启想闹腾,被属下一掌打晕,安神香已经点了。”
月梅绝望咬唇,目光紧紧盯着邓棋启所在的屋里。
魏洛彦冷眼俯视月梅,“本公子没有那么多耐心,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月梅感觉她已经难逃一死,她眼里闪过几分挣扎。
“公子,奴婢若坦白,能否进去看邓棋启?”
“哼,你倒是重情,和你那个主子还真是不一样。”魏洛彦暗自苦笑,“允你进去。”
月梅目光呆滞将她所知道的事情统统交代出去,说完后,她心里沉淀的石头忽然消失,一下子轻松不少。
而那些石头却转移到魏洛彦胸口,魏洛彦听到最后,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重,呼吸不畅。
屋里的安神香即将燃尽。
邓棋启在七窍流血中痛醒,他嗷嗷嗷大叫,痛苦打转,闻着熟悉的香味,邓棋启下意识张大嘴呼吸,但身子越来越痛。
为何这次闻香不管用了?
“救命……”
月梅冲进屋里,看到邓棋启的惨状惊得大叫。
书达站在屋外瞧邓棋启,转身将他看到的一切告诉魏洛彦。
“公子,幸好您没用那安神香。”书达想大骂季芸初,看到魏洛彦脸色越来越差,不敢开口惹怒魏洛彦。
魏洛彦抓紧胸口衣襟,今生前世种种在他眼前清晰划过,叫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身处何方。
“书达,是我错了吗?”
魏洛彦瞳孔迷茫,他一直以为他离不开香囊,全是因为他在思念季芸初,却没有想到他思念的竟然香囊上的毒,他中毒了,无时无刻都在怀念那股香。
可他倘若没有爱上季芸初,心里为何如此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