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软呼呼的,骨头会不会出事。
“我,还好。”乔溶溶眼尾红红的,傅征都开始自省是不是自己刚才说话太严肃太凶了。
乔大花喘气如牛,被打的不是自己吗,为什么在那里哄着乔溶溶这个蔫坏的!
看着乔大花的脸,傅征不可能有什么怜惜的想法,只淡淡留下一句:“你们要的聘礼,我这两天准备好,至于三大件,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乔溶溶一起出去选三大件。”
傅征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明天乔溶溶没出现,他就不选三大件了,更不可能买。
这就断了自己离开后乔溶溶被欺凌的可能。
乔大花有气无处发,一旁的乔有田跟喝高了一样,乐颠颠地夸傅征是个干脆的小伙子,都顾不上亲姐姐血呼啦的脸,更看不到乔溶溶脸上还有巴掌印子。
傅征看到了,所以找围观的人借了药水让乔溶溶涂上,还回去的时候还给人五毛钱感谢费。
乔大姑出去借,直接被人也伸手要五毛钱,气得血流更多。
傅征又待了几分钟,才和乔溶溶告别。
要离开的时候,乔溶溶喊住他,想和他多说两句话,可身后乔有田姐弟的目光,让她无法再鼓起勇气说其他话题,只能道一句。“那你慢走。”
“嗯。”
随后,乔溶溶像是想起什么,“你等下。”
她跑去房间拿了一个小袋子出来,不好意思地说:“傅征同志,我身边没有男士能用的礼物,所以这个,就借花献佛,送给阿姨吧。”
她收了这么多东西,不好什么都不做。
至于彩礼等东西,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好,我替我母亲谢谢你。”傅征都没看什么东西,揣口袋里就拿走了。
乔溶溶跟了两步,目送傅征大步离开。
周围的邻居这才围了过来,问那是谁。
乔溶溶看到姑姑避开那些人朝着自己屋子去了,对着大家直接敲定。“那是我的相亲对象,他送我回来,然后和家里说结婚的事……”
说完才懵懂地反应过来自己在说终身大事,羞得往房间跑。
乔有田倒是被邻居们抓个正着,自得地吹嘘人家愿意为他女儿付出什么。
人群中,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慢慢退出人群,朝着外面小跑离开。
乔溶溶回屋后不用装了,脸上表情也冷了下来。
原来,反抗的感觉,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如此令人心潮澎湃!
这本该是乔有田给的底气,隔了二十年,出现了一个人,一次性代替了这份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