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张平安在家休养了七八日才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
徐氏总感觉儿子脸色没以前好了,每天变着花样给儿子弄好吃的,想让儿子补一补。
萧逸飞和金宝中间也来探望了两三次,陪着张平安说话,生怕张平安在家闷坏了。
金宝甚至还把自己写的话本拿过来偷偷给张平安念,嘴上说是让张平安给他的新书把把关,实际上是怕张平安太无聊了。
大家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了画舫上发生的事情,都后怕不已。
黄夫子知道张平安醒了以后,昨日已经派人过来通知张平安,明日可正常回州学上课。
张老二和徐氏虽还有些担心儿子的身体,但看张平安这两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又坚持要回去继续上课,也就作罢了,依了儿子。
张平安虽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但看林俊辉的回信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
学问之事,一日不可松懈,回州学是早晚的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张平安便早早起床收拾妥当,吃完早饭后拿上书袋出门,去州学还是熟悉的那条路,不过此时张平安的心境却跟以往又不一样了。
来到州学,甲班课室空荡荡的,只坐了三人,其中就有当时在船上失踪的那位姜同窗和钟同窗。
人太少,张平安不好像以往那样直接回自己座位,跟三人一一打了招呼。
那位家里豪富的钟同窗手里摇着扇子,意味不明地笑道:“你倒是运气不错!”
张平安回以一笑,回了自己座位。
不一会儿到了上课时间,黄夫子进来看到张平安在,视线扫过来打量了一会儿,又移开,没说什么。
即使只有四个人上课,黄夫子也没有懈怠,讲课还是如往常一样,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