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心思一转,只从今日皇上的反应和几次回护娴妃,他便知道皇上心里根本不认可这事儿是娴妃所为,因此就算证据确凿。进忠也不能说。
“皇上,今日这事儿,人证物证太过齐全,且一环扣一环,其中毫无疏漏。”
皇上挑眉冷冷看着进忠,“如此说,你便认为此事是娴妃所为了?”
进忠却摇了摇头,说道。“回皇上,正因为这人证物证太过齐全又无疏漏,奴才才觉得此事并非娴妃娘娘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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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皇上心中一动,立刻挑眉看向进忠说道,“为何会如此说?”
进忠立刻说道。“皇上,娴妃娘娘在宫中可算得上是特立独行。除了与海常在交好,与其他各宫并不相熟。
而那几个小太监,一个御膳房,一个内务府,一个太医院。据奴才所知,娴妃娘娘身边的惢心倒是与太医院一位江太医是同乡。
这江太医虽刚进太医院,如今不过只给嬷嬷看诊,可若是想要朱砂,寻这位江太医不是更加稳妥?为何要寻一个小太监?
况且难道太医院对这些有毒药物的看管得竟如此松懈,只是寻常一个小太监便可拿得到?奴才今儿瞧着那量可是不少,取了这么多朱砂,太医院怎么没有记录。
而御膳房的小路子,在奴才看来他的证词未必是真,只说若那朱砂就在娴妃娘娘的延禧宫,她为何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儿,反而叫御膳房的小路子在那边儿下毒。
在奴才看来,那鱼和虾都已送进了延禧宫了,她直接在延禧宫里下毒,只每日瞧着仪贵人吃多少下多少,反而更不容易叫人发现呀。
再有就是内务府了,奴才还是那句话,但凡娴妃娘娘有这个本事,那延禧宫如今也不会破坏成那个样。
若要奴才说出真凭实据,奴才没那个本事,奴才只想着若是有哪位娘娘有这样大的能耐能将手同时伸到内务府、太医院、御膳房,真有这样的本事与心计,也不会把日子过成娴妃娘娘那样儿。”
皇上瞥了进忠一眼,心里憋气,这这不就是在说娴妃蠢,干不了这样的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