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穿越到现在就是件类似拔苗助长的错误的事,林麓认为。

显然她的道德,她的抗压水平还没适应未来世界的发展速度,和一群看起来有病的人交流,总是要不停默念“不能跟着他们有病的脑回路走”才能静下心来正常思考。

比如现在。

“还有正事没解决,我没心情和谁发展感情。把你们的脑子从爱情电视剧里摘出来再和我平等对话好吗?”

她努力用正常人的神经系统分析现在的情况,并让对面两个看上同一块地皮的商人明白抢占国产土地使用权是违法的——

“你不准我和别人正常接触,你自己说这对吗?我是一个正常人,拥有正常交友的权力,就因为你不让我正常交友,我才会趁你不在的时候秘密和段成聿见面。这件事是你的错,你承认吗?”

裴译州当然不承认。

不过林麓也没想过他们能配合,只是借用这种“施法时念出咒语能加强信念”的古老方法当作捋清思绪的手段。

所以不等回答,她又说:“不承认也没关系,但你没有生气暴怒到打人的理由,我和他见面怎么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和一个男人见面,两个男人见面,一群男人见面,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现在的身份没资格多管,想管束我,最好先披上当哥的身份,吃药不是拿捏我的手段。”

说完再转过去看着段成聿:“还有你,追求手段像游戏攻略,虽然是很容易打动人,但步骤分明,你就是打着帮忙的借口哄骗年轻女孩儿,大尾巴狼的样子和他也没区别。”

裴译州不允许别人接近她,实际上接近她的只有他;段成聿说裴译州面对他有种优越感,他自己何尝不是。

好像和她拥有独一无二的秘密成了让两个男人竞争上岗的理由,但她又不干人事。

莫名其妙的独占心理,莫名其妙的烂桃花。

林麓也不管他们反应如何,捋清楚这些后深呼吸一下,最后警告他们:“我可不是谁赢了就能抢先拥有的玩具。”

这句话落下,裴译州和段成聿都不吭声了,转而用一种相似的幽深眼神盯着她。

让人想象到两只浮出水面的鳄鱼,在盯着岸上肉质提升了一个档次的鲜鱼。

她解读不了那样的眼神,错开视线当没看见,再次跟裴译州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