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州根本不顾被扯开的痛,下意识跟着她往前倾身,追着他渴望的温暖味道走。
直到不满她的远离,两条手臂用力把人抱到了右腿上坐着。
膝盖曲高,林麓就陡然变高,正好适合他闻。
狼狗嗅食物一样,沿着美味的部位来来回回嗅闻几次,才再次凑近。
裴译州侧头咬住了她针织衫上的纽扣,盘旋几秒,纽扣就那么被咬开了。
一颗,两颗,领口敞开释放出一点柔软,被滚烫的呼吸霸占。
林麓还抓着他的头发,僵硬又茫然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她现在相信以前他们真的热恋过了,这熟练的动作,没有几十上百次的先例都做不出来。
但相信归相信,她还是有点无法接受,捂住裴译州的嘴把他往外推。
“别逼我扇你啊裴译州!”
裴译州被推得肩胛骨撞在沙发边缘,茫然看着她,过了会儿才又抓住她的手,重新贴回自己脸上。
这次很小心了。
“麓麓,我很不舒服。”他哑着嗓子说。
“我看你舒服得很。”
“不舒服。”裴译州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口,似乎想告诉她,这样的心跳就是不舒服。
但林麓接收不到他的脑回路,注意力被迫放在掌心下的感触。
他还穿着在公司那身白衬衫,品牌方量体裁衣的,包裹着起伏的胸膛,手按上去能感受到蓬勃的肌肉和发烧后烫人的温度。
心跳在手心里乱撞,林麓的眼神不自觉往那儿看。
平心而论,裴译州长得非常不错。
不论是以前二十岁出头时的清俊修长,还是现在的高大成熟,都是受人追捧的形象。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明显,这样的男人迷蒙着眼倒在地上,把她的手主动往胸口贴,实在有点诱惑力。
可能是她盯得有点久了,裴译州握着她的手又开始移动,让她的指尖在衬衫纽扣间的缝隙里滑进去。
但两颗纽扣间的距离就那么点,容纳两根指尖都难。
裴译州不耐烦,动手扯开,领带松垮挂着,让她的手如入无人之地。
然后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这太超过了。
林麓眼睛被烫到似的,赶紧转开视线。
但手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