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白世镜上前一步,直直朝全冠清看去,沉声问道:
“全冠清,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叫来这么多人,还冤枉乔副帮主乃是害死马副帮主的真凶,究竟意欲何为?”
听到白世镜所说,全冠清微微一笑,回应说:
“白长老切莫着急。”
“还是听听马夫人怎么说吧!”
说罢,全冠清顺势朝康敏看去。
康敏一直垂首低眉,听到全冠清所说后,这便开口道:
“先夫不幸亡故,只怪小女子命苦,也没能为先夫留下个一儿半女,延续马家香火。”
话至此处,康敏看上去悲切不已,整个人都哽咽啜泣起来。
稍顿了顿,她擦拭了下脸上滚落的泪珠,继续说道:
“先夫去世后,我在检点其遗物时,于一部拳经之中,找到了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
“在那信件的封皮上,写有一段话。”
“若是先夫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视为毁其遗体,会让先夫于九泉不安。”
“倘若先夫死于非命,便立即将信件交给本帮诸位长老一同拆阅。”
“还特意点出,此信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说到这里,康敏稍微停顿了下,跟着补充道:
“小女子自知此信只怕涉及帮中大事,便去见了徐长老,请他老人家来做主!”
说着,康敏顺势朝徐长老看了看。
承接到康敏的视线,徐长老轻点了下头,回应道:
“马夫人所言无差,她找上我后,便将那信件呈给了我。”
言罢,徐长老也没迟缓,跟着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内拿出一封信来!
“我是看着大元从小长大的,他的笔迹我自然认得。”
“这信件封皮之上的字迹,确实乃是大元亲笔书写。”
“除此外,马夫人将此信交给老夫时,其上火漆完好无损,并无拆封痕迹。”
“因为担心误了大事,老朽等不到同诸位长老会面,便将信件先行拆开了。”
“当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当时也在场。”
说话间,徐长老顺势朝单正看了眼。
单正点了点头,回应说:
“徐长老所说,句句属实,当时在下正好在徐府作客,可为其所言作证。”
这时,白世镜一脸凝重问道:
“徐长老,敢问那信件内写了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