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个案例最终水落石出,很多年后人们查清了真相:那个女人虽然一直生活在南非,但她的母亲曾经为一个富有的法国家庭工作,她从小生活在一个说法语的环境。后来那户法国人家搬离了南非,她就不说法语了,语言技能逐渐退化,是那场高烧重新激活了她的语言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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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公寓呢?”李清洲仍然不甘心,问。
“那间公寓曾经属于那个法国家庭,女主人画过一幅油画,就是从自家窗口看出去的巴黎。至于催眠测谎在她身上失效,那是因为她就根本没有撒谎,她从心底里相信自己前世是住在塞纳河畔的巴黎画家,那个身份能满足她内心的渴望。”
然后他将话题一转:“而你,亲爱的李清洲同学,幻想出一个叫做‘路明绯’的女孩,也可以理解了,毕竟你只是一个18岁的男孩,度过了压抑的童年和青春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胡说八道,路师姐怎么可能是我幻想出来的?她就是真实存在的,是逻辑自洽的!”
富山雅史觉得交流下去没有意义,这孩子性格太倔,简直油盐不进,于是他掏出了自己的催眠怀表,开始果断地试图催眠李清洲,从他的口中获得更多信息确定症状,然后引导他直面现实。
“和我聊聊路明绯,好吗?”富山雅史的声音轻柔,“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尽可能多说一些细节。”
因为只有细节越多,才更容易找到逻辑漏洞,才更能证明这一切都是幻想。
于是李清洲开始喋喋不休地开口,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其他人分享这个被他虚构出来的完美女孩。
“当然是今年五月份招生的时候,你知道,我当时在精神病院,错过了面试环节,于是明绯师姐就和楚师兄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