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樱井明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让风间琉璃敏锐地抓住了他的不安——好吧,这是个人都能做到,这个年轻人根本就是一张毫无经验的白纸。
“你不会真见过不正经的按摩服务吧?”他略微有些惊讶,这小子九月份才从山里跑出来,之后一直就跟着他,才三个月就享受过不正经按摩服务了?
樱井明听得脸都绿了,撇着嘴说,“求求你,别提那些妈妈桑们了...我当时恰好路过,不懂那是什么按摩服务啊。”
听上去就很有故事啊...算了,为了这小子的脸面,还是不要再问了。
......
风间琉璃穿着睡衣从床上站起来,拉开老式丝绒窗帘,向外面看去。
他们于夜晚发车,在离开的时候,还能看见莫斯科夜晚的灯光,现在却已经几乎看不见人烟,只有茫茫苍苍的原始森林,参天巨木举起光秃秃的枝丫,伸向漆黑的夜空,让人有些分不清昼夜,平添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没办法,明天就是圣诞节,这几天大概是北半球最黑暗的时间段,而他们所在的位置又非常北,本来每天日出就晚,他还有早起练嗓子的习惯。
不过话说回来,车厢里非常暖和,就算外面能冷得松树都掉叶子(这个品种就是落叶松,风间琉璃知道),在房间里仍然能穿着轻薄的丝绸睡衣走动,而不感觉寒冷。布宁这个老家伙还是非常懂得享受的,也许他们这种站在世界顶端的人都是这样,只要钱能带来舒适,就绝不吝啬,王将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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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包厢的门被敲响了,风间琉璃不由得皱眉——他还没有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这个时候来找他的是谁?
樱井明睡眼朦胧的从仆人的小隔间里爬出来,睡衣凌乱不堪,说话还有点口齿不清,茫然地问:“有人敲门吗?”
“先生,早餐时间。”门外一个年轻的女声又说。
风间琉璃松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如果是布宁或者某位尊敬的年轻男士在门外,他肯定会先道歉然后换好衣服,打扮妥帖之后才能开门交流,否则就是对这位客人的不尊敬;如果外面是某位尊贵的女士,他则会非常委婉地拒绝,毕竟这么一大清早大部分人应该都还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有一位女士照过来,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一定要尽可能敬而远之,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如果是仆人,那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开门,因为仆人不会对主人仪容不整而感到冒犯。
想必是那位仆人听见了他早起唱的歌,所以断定客人已经醒来,所以才端上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