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则小声问:“国公爷,中贵人那里怎么交代?”
“婚礼遇袭之事瞒不住,好在孟氏被劫持之事无人知晓。孟氏遭了这么大的罪,叫她缓上一缓再行礼吧!中贵人那里,我去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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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医令,我家小姐怎样了?”
“我并未在小姐体内诊出毒素,”郑医令想起刚刚那姑娘浑身齿痕的惨状,只觉一阵恶寒,忙道:“小姐身上伤口甚多,不好好处理可不行!我这便将处理伤口的方法告诉你。”
赵姑姑闻言又问:“小姐发了高热,人又昏睡不醒,您瞧着妨不妨事?”
郑医令摇摇头,“无妨,我的药按时吃,叫她睡上几日,发散发散也就好了!”
赵姑姑送完郑医令,却见徐三带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是尉迟将军在隗未声手下抓到的。她们都是梁人,年纪又小,尉迟将军怕她们出去乱说,便将人送到咱们府上。阿赵你看如何处置?”
两个女孩儿闻言一脸惊恐的朝赵姑姑跪了下去,“我们没害过人,也不敢出去乱说,求您放了我们吧!”
“姑姑,带她们进来!”
是小姐?!
赵姑姑心头一喜,赶紧带着两个女孩儿进了屋。她焦急的挑起厚厚的帘子,一屁股坐在孟初晗身边,满脸心疼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孟初晗浑身无力,闭着眼用沙哑的声音朝那二人道:“我是什么人你们想必都知道了。鲁国公断断不会放过对国公府有威胁之人。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要么从今日起死心塌地的在我身边服侍,有我在一日你们便平安一日;要么现在就滚出县主府——事关国公府清誉,只有死人的嘴才闭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