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比,高下立现。
“确实是我们败了,但是我们此行也并非没有收获......”
剧辛又喝了满满一杯酒,带着些苦涩说着。
“既没有割地也没有赔款,我们人困兵乏,士气下降,回国还要受到陛下的指责,还有什么收获?”
赵葱还是有些急迫。
急功近利者,其实多半就是目光短浅者。
因为他们看不到深层和远处的东西,所以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
而一旦看不到未来,他们就不敢去做投资,而是选择稳妥地得到眼前这些蝇头小利。
循环往复之下,他们就更加看不到,也不愿意去看远处的东西了。
剧辛笑了笑:
“至少我们知道了,大乾的兵员确实不充足了,不是吗?秦、赵、燕的压力,或许也都能小些了,不是吗?”
话音刚落,剧辛就又喝一口酒。
看着东升的朝阳,他知道联军该退了。
完颜陈和尚也忽然释怀地笑。
“撤兵吧。”
赵葱不懂的东西,他可是听懂了。
至于竺真,跟着赵葱去赵国了。
反正他也无家可归,去赵国还能有个立足之所得以安家。
萧乾刚从带着妲己余温的被窝里挣扎着钻出来。
他今天还得说说炼丹的事。
就算不为长生,也得为那两颗肾。
萧乾不知道两份捷报已经都在路上了。
一份来自朱宸濠,一份来自王玄策。
去往前线的使者已经把赔礼都分发给前线的役卒和江湖人们了。
王玄策早就跟朱宸濠说这些赔礼其实就是陛下给他们准备的。
所以朱宸濠也没客气。
人家大老远来一趟,总不能再让人家带着东西回去吧?
这多不礼貌?
萧乾乐滋滋上朝,看着朝臣们无比顺眼,心里还想着割地赔款的美事呢。
只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刘晔现在在大乾。
有的江湖人瞒过他们在私下交会。
有两名刺客已经在路上了。
刘晔只能祈祷信鸽比刺客能更快一些到达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