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现一两个没落王族，也是合情合理的。”

“对，迪亚普雷普斯，也许就在某次战争中被征服了，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穆辰洲把妹妹的思维套用进来，“搞不好……就是被北风王国给灭了。北风王国那种佛系治理，怎么会有这么大地盘儿？肯定是抢了别人的。”

他越说越带劲，越觉得往这个方向能说得通。

海雯虽然不太理解“佛系”一词的用法，但是穆辰雪所提出的“没落王族”，对她来说算是一个有建设性的概念。

“没落王族……这个说法很恰当。”海雯像是受到了启发，“毕竟出谜人也说过，十个国王，还剩七个。假如其他三个都是没落王族，只是没落的程度不同罢了，这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穆辰洲闷一口咖啡，借着苦涩与香醇交织的感觉，在海雯所说的基础上思考。

没落王族们，没落程度不同。海狼没落得严重，没了领地，成了寄生在别人地盘的帮派。海神殿则没落得轻，保留了自己的一部分领土，并找到了“城邦”这种发展方向。

等等……海雯还提到了出谜人。

想起出谜人的谜题，跟名单结合在一起，似乎有章可循。

穆辰洲突然一机灵：“丫头，出谜人的谜题你还记得吗？关于另外三位国王的。”

海雯瞳孔一紧。

经穆辰洲一问，她已经想起了那三道谜题，并从中悟出了什么。

“风暴中的治愈者、群山中的谦逊之人、侍奉神明的虔诚一族，终将迎来自己的命运。”海雯背诵流畅，一字不差。

“对对！就是这个！”穆辰洲拍拍大腿。

他记得清楚，当时出谜人说要给出三道谜题，结果三道谜题合在一起也就这么几句。